“还能怎么做?”洛烬瞪眼,“砍头!抄家!废太子!铁证如山!板上钉钉!”
“然后呢?”洛珩反问,“太子倒了,谁来当太子?魏王?晋王?还是您?”
“呃……”洛烬一噎,挠了挠头,“那……那总得有人当吧?反正不能是太子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!”
“是,太子倒了。”洛珩目光深邃,“可您想想,皇祖父真会杀太子吗?”
“为啥不杀?谋逆大罪!”洛烬梗着脖子。
“因为他是太子!”洛珩加重语气,“是储君!是皇祖父的亲儿子!废太子、甚至杀太子,动静太大,朝野震动,人心惶惶。皇祖父……最不想看到的,就是老洛家的血再流了。秦王造.反,那是逼不得已才杀的。太子呢?证据在我们手里,只要我们不交,皇祖父完全可以当作不知道,或者高高举起,轻轻放下。圈禁?削爵?都有可能,但杀头……难。”
洛烬脸上的兴奋劲儿慢慢褪去,眉头拧成了疙瘩:“那……那这玩意儿白搞了?老子白高兴了?”
“当然不是白搞。”洛珩拿起那份文书掂了掂,“这东西,捏在我们手里,它才最值钱。”
“啥意思?”洛烬凑近,一脸茫然。
“意思就是,这东西是根绳子,套在太子脖子上的绳子!”洛珩眼神锐利,“太子知道这东西在我们手里,他得天天提心吊胆,寝食难安!他怕我们哪天不高兴了就捅出去。有了这根绳子,他就不敢再轻易对我们下死手,甚至……我们可以跟他做点交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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