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虹顺势坐好,拍了拍自己胸口。
“内腑淤血也化得差不多了!再养个把月,保管能拎着刀上阵!世子当日救命之恩,老夫……记一辈子!”
洛珩摆摆手,在榻边坐下:“老王爷言重了,同舟共济而已。您老无事,小子心里就踏实了。”
他目光扫过秦虹的脸,虽然精神不错,但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沉重忧虑,却比伤重时更浓了。
“老王爷,”洛珩收敛了笑容,语气认真起来,“伤好了是喜事,可我看您……心里似乎还压着事?”
秦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干瘪下去。
他沉默了好一会儿,沉重地叹了口气。
“唉……”
他布满老茧的手无意识地搓着膝盖,眼神飘向窗外萧瑟的庭院,声音干涩沙哑。
“什么都瞒不过世子你的眼睛。伤……是好了大半。可这心……比伤重时还疼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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