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没看到，光看到了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。
牙宝两眼无神地睁开眼睛，它感觉自己再也不会开心了……
“有看到什么吗？”乔桑坐在床上看着刚睁眼睛的牙宝问道。
“牙……”
牙宝摇摇头，耷拉着耳朵，一脸emo。
“那你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什么？”乔桑好奇道。
既然没看到那刚刚看的过程中表情这么丰富多彩是为什么？
“牙。”
“牙牙……”
牙宝抬起头，一副不堪回首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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