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天赐淡淡吐出几个字。
“嘎吱！”
司机一脚急刹车。
出租车发出刺耳声音，停在夜色下的道路上。
“怎么了？”
纪阑珊吓了一跳。
出租车司机扭头，不敢置信的看着叶天赐，沉声道：“小兄弟，我没听错吧，你……要去天上人间找人算账报仇？”
“也就是说，你要去那里闹事？”
叶天赐神色淡淡的点头：“你这么说也对。”
出租车司机睁大眼睛道：“小兄弟，看在这么晚你还能搭上我车，咱们算是有缘的份上，我劝你一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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