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打了!啊啊啊,疼死我了!”
“不要打了!我听话,我挖煤!”
郑梅蜷缩着倒在地上,哭着哀求。
监工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,长得很凶,一嘴大黄牙。
“进来了,就给我在这里好好干苦力!别动什么歪心思!听见没有?!”
监工一手拎鞭子,一手薅着郑梅头发,恶狠狠吼着。
郑梅的一缕头发都被薅下来了,鲜血顺着头皮往下淌。
“听见了,大爷,饶了我吧,不要打了,我受不了。”郑梅哀求。
监工这才放了她,依旧不给她吃喝,也不让她休息,直接逼她干活。
郑梅一边哭一边干苦力,没人同情她,也没人照顾她。
“呜呜呜,老公,我知道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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