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了口气,颤抖着跪倒在地:“殿下,罪臣久沐皇恩,受罪于天,自知罪不可恕。”
“但罪臣之家眷虽受王家庇护,却未曾参与龌龊之事。尤其是罪臣之子,一直在大儒身旁读书,并无实罪,乃是受罪臣牵连啊。”
“殿下仁慈,万望殿下赦罪臣家眷,让他们在殿下治下自食其力,做一升斗小民了此余生,罪臣感恩不尽。”
王永年之言声声泣血,可谓是闻者伤心,就连一旁的侍卫都有些动容,王羲正更是抽泣不已。
但李彻和黄瑾二人却是心中毫无波澜,冷言相对。
两人不说心冷似铁,但也都是见过大世面之人,此等‘鳄鱼的眼泪’见得太多了。
“宽恕你的家眷?”李彻冷笑一声,“你王家靠人口买卖谋的利,他们没有享受到?”
王永年抖若筛糠,沉默不语。
“在王家享受了荣华富贵,如今大难临头,岂有置身于外的道理?”
王永年面如死灰。
李彻的话倒是和自家儿子不谋而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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