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...”高丽国王一阵语塞。
是啊,拿竹简如何刺杀?顶多算是殴打!
“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呢,高丽王如此做法,可是执意要与我奉国为敌,要与大庆为敌?!”
张氾挺立在大殿中央,怒目直视:“此事高丽王必须给一个说法,否则来日奉军兵临城下,勿谓言之不预也!”
面对张氾的责问,高丽君臣面面相觑。
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再傻的人也能看出,这奉国使节根本就是来挑事的。
先是侮辱高丽,再是亵渎王后,最后竟是上手殴打高丽王。
所有的挑衅行为,无非就是为了激怒高丽,然后理所应当地死在高丽的刀下。
奉国不过是大庆的藩国,那奉王也只是大庆皇帝的一个儿子而已,怎敢如此蛮横?!
一名高丽武将怒而起身:“事已至此,人都已经死了,还有什么好说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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