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飘飘的旨意砸得段韶耳中嗡鸣,禁军拱卫京畿,这个位置向来是天子心腹中的心腹。
可他分明看见,庆帝说这话时,目光中毫无帝王对功臣的赏识之意。
“陛下!臣实在......”
“爱卿的幼子快满月了吧?”庆帝突然抚掌轻笑,眼角细纹在烛光里忽隐忽现,“听说取了小字叫承恩?爱卿果真忠心。”
“卿中年得子,但伯爵之位却不能世袭罔替,实在不妥。”
段韶只觉得五雷轰顶,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帝王。
便是他再蠢,也清楚庆帝为何如此厚赏。
庆帝已经是收敛了笑意:“爱卿应该清楚,此事终究要有人出来承担的。”
是了,庆帝不是前朝炀帝,没有愚蠢到直接和传承千年的世家硬碰硬,最终落得一个亡国之君的下场。
虽然此事怎么看都是世家理亏,但那毕竟是四个顶级世家。
庆帝怎么都要放弃点什么,以平息世家怒火,表明自己并无打压所有世家的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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