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对,若非殿下此等千古难遇之雄主,也不可能带着穷困潦倒的奉国,走到今天这个位置。
太史婴缓缓收起手中纸笔,一向毫无表情的脸上竟露出了一丝笑容:
“殿下,臣有一问?”
“嗯?”李彻意外地看向太史婴,“什么?”
太史婴斟酌着词句,缓缓道:
“臣观殿下治军理政,对归附之靺鞨、契丹、室韦乃至索伦诸族,皆行怀柔之策,待之颇厚,然......”
他顿了顿,声音更低了些:“然殿下对倭国、高丽三国,却似截然不同。”
“倭寇寻衅,殿下雷霆震怒,不惜倾国之力跨海伐之。对高丽,亦是步步紧逼,驱其如犬马。”
“臣愚钝,不解其中深意,同是异族,殿下您为何......只对倭国、高丽、新罗、百济这些国家......”
“或者说,您为何只对倭人和高丽人,如此......苛刻?”
对于一个合格的史官来讲,这种话本不该出自他口,但如今四下无人,他又实在是好奇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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