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贞兄安心,若是赵公不反对,我们就拿他开刀。”
赵基抬手拍荚童背上铠甲,啪啪作响:“军中宴席之间,竟敢以舞妓扮作武士嬉戏,实在是取死有术!”
“今夜?”
“嗯,本想留他们稳定后方,可看如今这躁动、踌躇满志的样子,留着反倒是祸害!”
赵基说着瞥一眼留在屋里的西门俭与唐宪,又对荚童说:“小心戒备,我还要联合徐公明。”
荚童点着头,他眼中杨奉部属出身的徐晃比马矢枝要可靠,起码徐晃治军严格,看着就像朝廷栋梁。
荚童要走,西门俭将他拉住,对赵基说:“屯长,卑职能得八匹马,全赖屯长神射,还有荚屯长的提醒。那胡文恭给卑职五匹大马三匹马驹,卑职留一大三小,余者想分给屯长、荚屯长和韩兄弟。”
荚童皱眉:“这点小事你也郑重来说?我还以为你出营发现了什么重要讯息!”
西门俭讪讪做笑,又说:“没有屯长威风,胡文恭也不会痛快交割马匹。卑职无以为谢,只能这样了。”
赵基拍拍荚童臂膀:“这是元节的好心,文贞兄息怒,这样文贞兄先选,韩述再选,剩下的给我。”
荚童这才瞪一眼西门俭,又想说些垃圾话,又觉得不该这么伤西门俭的面子,就说:“以后……算了,该怎么就怎么吧,你送我马,我就不该作色,是我脾气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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