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基回头瞥视仓阁:“拿到侯氏账册才能查明白,但足够我们吃到秋天。”
一时之间突然想到家里情况,他心情复杂起来,摇头笑了笑:“说来可笑,我应募虎贲之前,家里父兄此生梦想就是攒下侯氏这样的家业。”
西门俭也是一笑:“还是屯长的父兄有志气,卑职的父亲只是想着家里多几匹母马。”
“这样的乱世,过于富庶也非好事,倒是伯父看的明白。”
赵基感慨一番,就问:“向功曹通报了没有?”
“忘了。”
西门俭理直气壮:“屯长,侯氏女眷怎么处置?”
“我觉得魏兴说的有道理,这件事情不适合功曹、法曹他们介入。你觉得谁去处理比较合适?”
“还是卑职去吧,还请让唐宪与我同去,好查抄金、帛之类。”
西门俭不怕得罪人,强横如侯氏都让他们轻易荡灭,今后不管是汾水以北的平阳地区,还是以南的安邑各县,谁都不敢忽视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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