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隔十天,赵彦还会派人来密道巡查。
即便想开挖新的密道窃取,也缺乏时间,更缺乏可靠的人手。
伏德对看守金库已经失去了乐趣,因而也就来到安邑行宫。
少梁宫内,他来时伏寿正引着宫人在蚕室里喂蚕。
几座蚕室相连,喂蚕最麻烦的就两个工作,摘桑叶和打扫蚕室。
伏德来时,伏寿正与其他宫人一起扎麦秸,似乎养完今年的蚕后,才准备离开。
蚕室外的树荫下,伏寿很不解:“兄长难道也糊涂了?张杨边郡武人出身,最是仰慕强者。河内兵抵达后,不出预料会与赵侍中联合。如今之朝廷,待在河东与去雒阳,又有什么区别?”
“张将军忠贞于国,今河东势大,故才交好,绝非屈节之辈。”
伏德心情郁闷,军功没捞到,黄金更是没碰过,河东人防贼一样防着他,偏偏又难以发作。
心中含怒,更是直言:“今天子在北,皇后久居安邑,也非善事。”
伏寿闻言仔细端详伏德:“孤明白了,那就安排车驾,明日启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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