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者又问:“敢问此间发生了何事?”
他抬头观察赵基身上沾染的血迹,赵基笑了笑:“既然你反复询问,我就坦言相告。适才有贼臣刺杀本侯,已被本侯格杀手刃。我只有万余步骑,单于若是敢于首乱,我必先征讨之!”
使者不敢言语,低头立在那里。
张杨感觉赵基做的有些过分,现在应该继续对呼厨泉保密。
就对眼前使者说:“口说无凭,某这就手书一封,你拿去交给单于。也不瞒你,赵侍中将娶吕温侯之女。希望单于能念五原乡情,恪守盟约。来日鲜卑侵犯,太原、河东之地,唯有赵侍中可以依赖。”
使者听闻,重新打量赵基,拱手长拜:“若是如此,外臣自全力劝说单于。”
“嗯,你也告诉他,人的肚子是有限的,而土地物产却是无限的;人的耐心也是有限的,而愤怒却是无限的。我没有威胁他的意思,只是希望他能尊重我。若成为朋友,我如何尊重右贤王,也会如何尊重单于。”
赵基说着扭头看张瓒:“也替我向单于手书一封,表达心意。”
“喏。”
张瓒立刻开始书写,张杨也亲自动手书写私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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