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葛瑾拱手长拜,就在宫人引领下从门槛外转身离去,他能来到门槛前答话,已经是很给赵基面子了。
目送诸葛瑾离去,赵贵妃听到大门关上的声响后,就起身持赵基的手书去见伏寿。
这份手书并不重要,关键是酿酒的器具。
葡萄酿酒耗费时间,赵基肯送来酒具,就说明默许她们待在平阳。
离开这里后,她们生命就会失去保障。
不是伏寿恶意猜测,她读书颇多,所以一贯没有安全感。
她赵贵妃转递来的手书,看着信件末尾赵基与赵贵妃交流的短诗,就说:“赵侯所做两篇短诗言之有物,字句凝练又直白易懂,造诣已不亚曹操、陈琳。”
这两篇短诗,一篇叫做《蚕妇》,另一篇叫做《陶夫》,男女相应。
伏寿、赵贵妃虽然感性,但也清楚她们身上的好衣服是怎么来的,居住的高大屋舍是怎么来的。
她们这段时间也纺纱、织布,这更多是一种生活消遣,而非赖以谋生的生计,更不会有人剥削她们。
还有此前伏寿借赵贵妃身份,与赵基交流的短诗,现在已理解赵基在太原大肆杀戮衣冠的本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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