帷幕内外,丝竹之乐不绝于耳。
有悲愤士人酒酣之际慷慨高歌,也有男男女女稀稀疏疏之声。
临近秋日,所有人都很珍惜现在的好天气。
高干也不例外,他是袁绍的外甥,又不是女婿,放纵之时也不会刻意收敛。
突然急促马蹄声由远而近,高干抓着女婢正奋力摇晃,仿佛输红眼的赌徒抓着推币机。
蹄声渐近,停歇之际,高干猛地推开女婢,大口喘气,女婢在草席滚了滚,双手撑地而起,放下扎在腰间的襦裙,就避入帷幕最内一层。
高干也只是将挂在革带上的前摆掏出来,稍稍整理了衣袍,挽袖擦拭脸颊汗迹。
刚端起酒碗小饮一口润喉,帷幕口处亲随就引着使骑进入。
使骑上前五六步,单膝跪地:“使君,晋军出兵了!”
他将一封密书双手高举,大口喘息,看着比高干还要劳累、疲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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