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纮闻言拱手:“玄德公又如何?”
“我虑曹贼兵败后,积恨徐州。观平阳侯行举,并无意长居朝中。就担忧来年曹贼纠合爪牙,再来犯我州界,杀我士民。”
陈登说着长叹,一些事情没法比。
两淮这两年发生巨变,豪强之家一个个急速膨胀。
可陈登、徐州人不喜欢这样的变化,徐州胜在商业繁华,兼并太多人口并不是什么好事。
徐州终究有个琅琊道宫,崇道思想不受限制传播,整体风气更为散漫一些,对生前利益得失并不是非常计较。
陈登说着去看张纮:“还要委屈子纲游说孙策,使出镇一方,守我州界。待我州元气恢复,自不用他了。”
“这所虑第二,便是玄德公,玄德公有高祖遗风,久处徐州,士民仰德而倾心。然平阳赵侯英武,我州英杰若分投两家,岂不可笑?”
这舟船之上,两人身边不是船夫就是自家庖厨,陈登态度直白。
其实,绝大多数徐州豪强并不抵触袁术,袁术若是进入徐州,立刻就能瓦解郡县,让编户系统溃散。
所有地方强力人士都将焕发旺盛的发展积极性,大破之后就会有新秩序诞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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