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氏斜眼侧目审视吕布:“难道不知始作俑者其无后也?”
吕布一笑:“我也不知能活到哪年,阿谊若是有心,你觉得我会在乎?”
杜氏不语,吕布感觉自己被她看穿了,就将她推到一边去,不再理睬。
杜氏坐起来,目光平静,缓慢穿衣,最后套上一袭宽松红黄两色襦裙,踩上屐履后,披着头发走了。
她走出吕布大帐,就见不远处小营区里,吕布的女儿正望着她。
两人对视,吕布女儿转过头去,装了个没看到。
杜氏回到小营区内,进入单独的小帐篷,一个人静坐时,神情呆滞。
又想到吕布的嘱咐,她不得不出帐,找来半桶水,就着冰冷河水擦洗身体,梳理头发,敷饰妆容。
随着日头偏转,吕布军中各营渐渐恢复人气,到处都是懒散的士兵,多聚团坐在干燥处晒太阳,享受短暂的宁静。
各营那若有若无的哭声也都已消散,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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