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回忆娄圭的言论根据,又说:“我家女儿与天子年龄甚是般配,若能拜为皇后,今后也利于我执政。”
严氏听着双目瞪的圆溜溜,难以置信望着吕布:“夫君切不可如此,若是如此,必与赵氏交恶,势同水火,无人能解此恨。”
“这也是我所忧虑的。”
吕布嘴上这样说,依旧感到很是煎熬,也有些厌烦张杨。
最关键的是女儿已经送到赵基营中,至今将近半月时间,再送宫中也很难服众。
严氏见吕布言不由衷的样子,就低声说:“夫君,这汉室能辅则辅,若是天命不在,又何苦如此?妾观赵元嗣天日之表,人中龙凤。以如今之盛年,未来贵不可言。”
就算吕布失败了,也能恩泽子孙,受用不尽。
吕布不做反驳,回应她的只是一叹:“熄灯吧,娄圭这些人唯恐天下不乱,居心本就不良,我又何尝不知?只是赵元嗣已与皇后之妹订亲,我家女儿如何能出头?”
严氏不语,起身吹灭油灯。
返回冰冷床榻上,她感觉自己应该找机会给魏越或者魏续传个话。
这兄弟两个就很看好赵基,他们不会允许娄圭这伙南阳人捣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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