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为恼恨的是,他没有对抗、反驳的勇气。
此刻也只能一副怒容,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。
赵基见他这模样不由一笑:“你这样子平白让人看不起,杀人的时候要平静,你这样手抖,剑都抓不稳,引人警惕,能干什么?”
“算起来二哥也就二十三岁,正是学习经义、兵法的大好年纪,怎么能如此懈怠?祖父也求学晚,还不是成为广宁县尉?若不是因公事坐罪而自戕,你我也是两千石门第。”
“你现在贵为武猛都尉,还有什么不知足的?”
赵基递了一块饼过去,赵垣本能伸手接住,就问:“怎么安排大哥?”
“他当个什伍长,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。”
赵基说着,见赵垣怒容消退强忍笑意,也就不由笑了:“放心吧,我不会害你的。有我在外,陈王也不会轻慢待你。陈国乃乱世乐土,去了陈国,何愁女子?”
“嗯,阿季你也知道,我没见过什么好女人。”
赵垣悻悻做笑,还咬一口饼咀嚼,又说:“听说那杜氏是秦谊的妻子,阿季你会还给秦谊?”
“不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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