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贼军南营守将许褚携西南外营守将吕昭请降,并有贼将朱灵血书在此,还请侍中公过目。”
韩述上前接过,转递给赵基。
赵基饮尽半杯浊酒,翻开许褚、吕昭的降表,见说的很好听,是降朝廷而非降他。
赵基一笑,转手递给边上用餐的张瓒:“起草文书,告诉他们营中所有伤兵都归我,现在只有我有足够药材救护伤员。救好的伤员,为我效力十年后,我听任去留,不做羁绊。”
“至于归降朝廷之语,我不解许褚是何居心,难道本侯不是奉天子诏令讨贼?告诉他,想要请降,先交出伤兵、重铠、矛戟与强弩,只得保留刀剑、弓箭、盾牌、轻甲之类。”
“若是天色暗淡,不见举动,那他就是诈降、拖延战事,到时候休怪我军无情。”
张瓒捉笔书写,酝酿字词,尽可能表达出赵基的态度,又不至于激怒许褚。
其实主要就是伤兵,军械之类的反倒无关轻重。
当大量的伤兵运出营地,接受并州兵治疗时,那其他士兵肯定就不想打了。
张瓒书写这封独特劝降信时,赵基又翻阅朱灵的血书,他本人对血书之类的并不在乎。
但架不住时人重视这个,血与魂合,写血书,相当于是灵魂誓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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