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基安排卫士搀扶众人去客房休息,亲自送裴秀去偏房。
偏房内火墙暖烘烘的,裴秀扯开衣襟喘气,酒气弥漫语腔懊悔:“应与阿季同去关东,见识中原人物。”
“下次去也不迟。”
赵基将他靴子脱下,丢在一边,又扯开被子给他盖上。
裴秀酒劲发作浑身燥热,用腿蹬开被子,双手搓脸:“下次又是何时?阿季你见到二哥没有?”
他在问裴潜,赵基坐在榻边:“颍川赵俨等人返回,说二哥此前与他们同在襄阳,如今往长沙去了。我已派人去征他,荆州郡县也会传达。他若愿意,可以乘公车去雒都。”
“二哥肯定不来,我等闯下这么大的家业,他就是想来,又是那样的脾气,怎么可能来?”
裴秀感慨着也是无奈:“如今事业越来越大,我也越发觉得才器不足。二哥若是肯来襄助,我也好卸去政务,专心军事。”
他自幼失父,裴潜自从丧母,其父裴茂另娶后,也就跟丧父丧母没区别。
裴氏这一代,与他关系最好的就是裴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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