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基敛笑,反问:“远道而来,为的难道仅仅是郭汜的头颅?”
稍稍停顿,赵基又说:“黄白城这里,我已向关陇各军展示了我的宽容。若再展示宽容,未来还如何统御西州之士?”
闻言,张绣反倒安定了,又拱手:“大司马英明,是卑将多虑了。”
“非我英明,而是西州自北宫伯玉作乱以来,动荡十余载,人心浮躁,难以安宁。”
赵基眉目无情:“若不展示狠厉手段,未来关中还要再乱。与其拖延敷衍,还不如痛下狠手,毕功于一役。”
段煨想到要出现的局面,忍不住一叹,但也没有规劝什么。
他更清楚关陇军吏的心态,何止是浮躁,简直是膨胀到了极点。
都见过天子、朝廷的窘迫,更是亲手屡次促成这些窘事发生。
对朝廷、天子都没有什么敬畏之心,目前的投降也只是打不过,暂时低头罢了。
赵基放过了李傕的党羽,那郭汜的党羽,已经不是献上郭汜首级就能逃过一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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