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射死的,此刻也只能趴伏淤泥中装死。
营中,敢死兵凶悍异常,将守将桥蕤逼迫到角落,根本不给其他营伍靠近的机会,受伤的敢死兵在外围组成人墙,阻挡其他人来抢功。
桥蕤百余人很快就被敢死兵斩杀殆尽,桥蕤头颅也被斩下,快速移交到李应手中。
李应捧着这颗头颅仔细观察,就问几个李氏亲族:“确认是贼将桥蕤?”
“就是桥蕤,已找俘虏询问过,是桥蕤无疑!”
“甚好,快将此贼首级送到韩校尉处!”
李应将头颅递出,他不缺这东西,几个亲族面露不舍,见李应瞪他们,当即招呼十几个敢死兵乡党,穿梭营中,去将头颅送到韩述手中。
韩述已登上此前桥蕤的指挥木台,观察嘈杂混乱的营内各军,后续攻入营内的五部营不受控制抄掠屋舍,甚至一些士兵连袁军无首尸体的衣服都要扒下来。
韩述不断口述,将自己观察到的这些军队的番号记录下来。
大司马治下的官佃人口规模决定了供养军队的上限,如果今年无法带回去十万户百姓,那现在的军民比例就有些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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