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骑搓开手中一迭军书,给身边其他使骑传递,一人一份军书后,纷纷调头向南而去。
他们沿着行军纵队而行,立刻就有护骑跟随。
陈宫看着更是无语以及愤懑:“大司马,若突然撤陈县之围,大将军来不及接替,若放走袁术,谁之过失?”
赵基轻踹马,马头与陈宫的马头相交,赵基俯视陈宫:“肯定不是我,最大的过失必然是袁术他父亲,不生袁术,又怎么会有这样的逆贼!张杨迫使我抗诏,你也在这里游说我抗诏,我不得不怀疑天子安危,究竟是国贼重要,还是天子安危重要!”
“大……大司马这是何意!”
陈宫失声质问,又不敢放开声腔,显得有气无力。
赵基语气如常,做笑:“大将军知兵善战,麾下各军就在许都附近,我现在传令撤军,大将军足足有八个时辰调兵接替,你却怀疑他做不到。你是不是认为大将军与袁术勾结?才生出这样的质疑?”
车骑队伍中越来越多的匈奴义从骑士擅自驱马脱离行军纵队,将陈宫与十几名郎官骑从层层包围。
虽然还没有贴近,但已有狼群环绕狩猎之状。
陈宫当即大声,怒目:“各军调动哪能紧密衔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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