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赵基伸手从马具里摸索,摸出一枚巴掌大铜镜,举起来照了照,长时间高强度的脑力工作,让他面容略显老态,就连嘴边绒毛都显得浓密起来。
将镜子递给一名信使,说:“将宋宪的答复告知成廉,也将镜子给他,他如果找类似的理由推脱,在我眼中就是抗令作乱!我会立刻讨伐他,将这枚铜镜塞进他的喉咙里!”
“喏!”
信使亢声应答,双手接过镜子塞进皮铠怀中,引着伙伴又去二里外给成廉传令。
成廉身材高大,也不敢抗拒赵基的使者,亲自上前伸出双手接过铜镜,信使则从容讲述宋宪与赵基的态度,将难点抛给了成廉。
成廉只觉得手中铜镜沉甸甸的,声音也喑哑起来:“敢问上使,大司马只是命末将让开道路,再无其他令文?”
使者审视成廉:“成将军是指什么?”
“今末将负有大将军令,使末将督兵入驻雍丘。若是大司马再令末将调兵南下,岂不是与大将军令相互冲突?末将乃大将军部将,实难听从大司马令。”
“将军不必为难,敢问大将军令文只是命将军入屯雍丘,随后可有其他指令?”
“尚未接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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