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别人可以,没必要骗虞翻这半个自己人。
至于张杨、陈宫与兖州,吕布都做出低头这个艰难抉择,又怎么会过度在意这些东西?
最难的是低头,头都低下了,其他的事情都是可以让步的。
“兖州是朝廷的兖州,我不过是奉命抚剿兖州各军,遵奉朝廷的自然保留,抗逆朝廷的必然要犁庭扫穴,不留余种。”
赵基定下基调,继续说:“张杨与我也有交情,我知他生性敦厚,这必然是陈宫怂恿、唆使。作为一同护送天子东归的伙伴,我又怎么会因他一时糊涂而为难他?”
“陈宫为光禄勋,乃天子勋卫之首。他本该随我一同巡视兖州各军,我以军容强盛展示朝廷之锐猛威严,而他就该以乡党之情展示宽容。如此威严、人情并行,自能抚剿成功,令兖州大定。”
赵基语气朗朗,调理清晰:“我不知他究竟是怎么想的,此番必擒他入朝,交由天子发落。因他一人之私,连累各军吏士往来奔波,国贼袁术因此逃脱,江淮之间又生变数。不知多少吏士、无辜士民男女就此遭难。这么大的过错,决不能轻易揭过。”
“仆明白了,陈公台乃系首恶,此事自当陈情于天子阶前。”
虞翻敛容,拱手更进一步表态:“朝廷兴复之势,岂能因陈公台一人而荒废?若不能严惩此人,今后难免又有效仿之辈。以仆观之,天子圣明,自能明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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