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马山上,曹昂神情麻木,左右观察远处的渡津。
这里自西向东有延津、白马津与濮阳津,濮阳津与濮阳城连在一起。
白马津对岸就是中原通往河北的要道黎阳津,黎阳津常年驻有河北兵马。
曹洪搀扶曹昂下马,说:“延津最近,白马津虽大,可去年子孝在此伏击臧洪,追杀残敌时白马城已烧成白地,白马津也就此荒废。”
去年这个时候,曹仁正是在这里设伏,将从濮阳出发前往酸枣的臧洪万余人伏击、击溃,重伤臧洪。
曹昂只是看着曹洪,曹洪继续说:“延津缺乏舟船,不利大军渡河。如今各军士气低靡,为求生存,行军尚可。若是到渡津,各军势必争渡,有哗变之虞。”
“叔父的意思是去濮阳津?”
“对,濮阳乃是大城,当地豪杰必忧虑赵基凶暴、诛连,得豪杰襄助,我军能快速渡河。合并濮阳、鄄城守军,我军也能有两万余人,利于子修立足于河北。”
曹洪详细分析说:“待到河北,以袁绍为人,必分开我与子孝、妙才,那麹义便是我等前车之鉴,在其麾下,我等也不敢勠力死战。若是收合濮阳、鄄城各军,子修也有傍身之物。”
曹昂缓缓点着头,左右观察见都是族亲,就问:“那今后当如何?”
“子修若能安身立命,待有良机,我等再合力建立功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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