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视跪成一片的郎官:“首祸乃陈公台一人,他既然畏罪自戕,也不好追究尔等罪行。待返回许都后,各署自有惩处,当引以为戒。”
“喏。”
郎官们有气无力,赵基见此感到很不高兴:“身为郎官,乃朝廷明日之栋梁。今虽遭遇小挫,又对我怀有怨气,怎么能如此没精打采?大声回答,让我听清楚。”
一个郎官再也忍不住抬头看赵基,梗着脖子怒声大喝:“喏!”
赵基看着对方一笑,就问:“其他人呢?”
其他郎官观望,以为这个郎官会遭遇严惩,更是不敢随意出声。
赵基本就想折腾、消遣这些人,扭头看关尚:“集合左右虎贲郎,使持短棍,将虎贲精神注入这三署郎身上!”
关尚疑惑询问:“大司马,这精神如何注入?”
“我来教你。”
赵基解出一支短矛,倒持展臂打在关尚肩上铠甲,一声脆响:“就这样注入,阿尚若是觉得不够,可以卸甲。”
“回大司马,这足够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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