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公事也,也是江淮士民疾苦之事,我何惧之有?”
虞翻嘴上这样说,也是凝视门外夕阳,颇感无力。
看似赵基是跟曹昂交兵,实际上赵基是在与袁绍拼斗。
现在自己带着这样的坏消息过去,大司马会怎么想?
何况大将军已有恶劣前科,就怕大司马认为淮南大疫是假,是大将军夸大言辞,欲退兵向北。
就在虞翻思索之际,寿春城北,北山大营。
吕布以手绢捂着鼻子,巡视今日病状显露的吏士,数百人集中在一处,上吐下泻都已虚脱、发烧昏迷。
周围弥漫的气味已经不是腥臭或恶臭了,而是一种奇怪的味道,仿佛肠液。
上午还能行走、执勤的甲士,此刻就躺在草堆里昏迷,虚弱的坐不起来。
吕布走出营区,来到上风口吸了几口新鲜空气:“曜卿先生如何看?”
袁涣神情难看,但还是凭着良心、认知说:“大将军,宜烧营北撤,越快越好,不能再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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