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氏、诸将家眷早已去了河北邺城,我还能怎么看?”
这人低声回答,语腔愤恨:“岂不见东武城、东阿之事?”
这下城墙上四十多个人静悄悄的,臧洪被围东武城一年时间,人相食,最后只剩下青壮年男子与少数少年。
其他人口,主动或被动的牺牲了。
东阿旧事,更是曹军内部提都不能提的事情,程昱这个东阿人就在城中。
如果燕县之围迟迟不解,或许一开始还能坚守底线,偷偷摸摸吃病死、饿死的人……到了后面,被啖掉的又有几个不是基层吏士?
军吏见左右乡党、部属态度明确,虽说他的家眷在濮阳城里。
可此刻,他若被乡党抓了、杀了,家眷生活在哪里,跟他又有什么意义?
他缓缓归剑入鞘,左右环视:“走,我们也出城。”
另外七八束火把也被丢弃在地,他们来到城墙垛口附近时,才发现之前的巡城吏士已用旗帜编成绳索。
当即也不再迟疑什么,体重的缒绳在腰间,被垂降到地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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