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4章纯孝之子
黄河北岸,淇水口。
前部都督沮授乘船出淇水口,贴近南岸,遥望南岸迁徙的赵基大军与被掳人口。
沮授出身大族,他家已成长到了冀州所能容纳的极限。
就仿佛屋内种在花盆里的松树,再高也很难突破屋顶。
哪怕将这棵松树从花盆移植到地面,只要屋顶还在,那这棵树的成长就会受限。
若是不知死活继续生长,要么刺穿屋顶,要么被修剪砍伐。
屋舍,就是松树的天。
而沮授一族就已经摸到了天的边际,并徘徊在这里,也在为未来的选择而迟疑。
在河北破局前,悬在河北大姓头顶的天也不会生出本质变化。
所以对沮授这样的智者而言,此刻南岸那逶迤而进的庞大人口并无多少吸引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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