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赵大司马从中原退军,只是要借道河内西部;如果不是他们进屯射犬,想来大司马麾下吏士连怀县都不会涉足。
事情发展到眼前这一步,的确是河北兵挑衅。
做出挑衅、试探决定的是沮授,可负责执行的却是他们。
这多多少少有一些不公平,如果沮授带着部曲从淇水口向西开赴,一同参战的话,那焦触、马延就是另一种态度。
这时候焦触从怀中取出一卷军令,沉容双手递给文丑:“末将亦以为赵子龙渡河,实乃诱我奔袭之诡计。以末将对大司马的了解,他或许也从敖仓渡河,随赵子龙而来。”
论交手经验,焦触的确可以理直气壮的表示他很了解赵基。
其他交过手的人,基本上不死也是被俘。
文丑从焦触手中接过军令,确认是沮授所发后,也是收敛最后的笑意:“既然都督已有计较,那我等只好遵奉。我自领本部为前驱,二位以做接应。”
中规中矩的回答,挑不出什么错来。
可焦触、马延已经会意,文丑不会发动什么像样的猛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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