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春芳依旧陷入迟疑,气氛压抑起来,她小心翼翼抬头看一眼赵基的面容,见赵基并无怒色,神情平静,就说:“贱婢听人说是大司马西征剪除李郭二贼后,为行宫送来许多旧人。又有许多勋贵女眷得以自由,寄食于行宫。而……”
“大胆说,我只是好奇,没别的意思。”
“喏,贱婢听闻多有诽议,说是什么乡里山野之人……”
田春芳不敢再说,额头贴在地面,屏气凝神,只剩下鼻腔喘粗气的声音,她感觉自己一只脚已经踩进了火坑。
大司马不烧她,寄食于行宫的勋贵家族女眷也会报复她。
赵基闻言一笑:“我姐是乡下野人,的确不太懂勋贵风雅之事。如今走了也好,省的我为难。”
“大司马息怒。”
“此事与你无关,我督率吏士在外护国讨贼冒酷暑而进,彼辈不事生产却诋毁、羞辱我的姐姐。稍后我就去见皇后,正好陛下也思念董贵妃,就由这些勋贵家的女眷陪伴贵妃,同返许都。或许还能与家人团聚,嫁个如意郎君。”
赵基说着嘴角含笑,最初把解救出来的勋贵女眷送到这里来,就是担心这帮眼界很高、见多识广的家伙把自己的军吏团队污染;其次也是用这些女的,来给皇子的血统背书。
他已经领教过杜氏的灵活善变,他可不想自己麾下的军吏都有这样一个善于变化的妻妾。
自己更耐腐蚀一些,自己一个人遭受考核就行了,真没必要给麾下军吏增加课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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