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对方放过自己,不是对方好心好意,而是利剑在鞘,不想去冒额外的风险。
只要赵基手里抓着应急部队,那肯定能直接打死第一个来袭的人。
在赵基看来,自己就坐在一台浇注火油的柴车上,手里有一杆上弹缓慢的猎枪,只要不开枪,那威慑力始终都在。
这是一场勇气与理智的碰撞,赵基静静观望。
见北岸视线远处沮授所督船队也调头撤离,就扭头看关尚:“传令管承、管亥渡河,命甘宁撤归南岸,转运兖州兵各营渡河。”
“喏!”
关尚快步去传令,裴秀疑惑看赵基:“大司马是要问河内之罪?”
“我可以放过沮授,但河内各县城邑防务形同虚设,必须严惩。”
赵基说着笑了笑:“河内人的骄傲,如今任由冀州兵马出入自由,看来已荡然无存。”
河内是司州,是王畿之内;冀州是外州,王畿之外。
河内兵参与雒都政变,不论胜败都是兵变;冀州兵搅合进来,那就是谋反作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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