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。”
郭图敛容,神情严肃略带敬仰说:“天时不正山河受灾,民无半年之积。大司马领有西州,能以身作则施行禁酒,实乃外臣敬服之事也。休说杏酒,就是苦艾酒、浑酒,外臣也甘之若饴。”
“先生有心了。”
赵基饮茶,也端起黍米饭,抓筷子时说:“两家和好一事利在彼此,原则上我不反对。袁熙、高干为质半年,还是一年?若是半年之约,明年五月草长鸢飞之际,我就遣使送归于河北。”
郭图陷入沉默,他神情为难。
他很想快点将袁熙、高干赎回去,这也不是他一个人的意愿,袁熙、高干返回后,能一起压制冀州本土派。
可若是半年之后,新的战争爆发,到时候更是棘手。
想到今年这个冬季很难消灭公孙瓒,也顾不得袁熙、高干的埋怨,郭图咬牙:“敢问大司马,三年可好?”
“三年太久。”
赵基面无笑意盯着郭图:“就是两年,我也觉得为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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