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秀驻马附近小山岗之上,遥望匈奴人那经营数十年的棚圈区域。
休屠达达的王庭在这里,但春夏放牧的草场却在更北的地方,这里是冬季过冬的地方。
草料也会被牧民、奴隶采割晾晒后扎堆摆放,这类草料堆也是星罗棋布,围着王庭大营垒砌。
这样分开放置,能有效防止火灾。
“吁~!”
一名军吏勒马减速,高声呼喊:“护军,徐都督已设宴,命卑职来请护军。”
“好,我这就来。”
裴秀抽出马鞭,拉扯缰绳调转马头,对左右说:“休屠达达父祖颇有眼力,在此处经营王庭,难怪其部是屠各大部之一。”
韩栋点着头,就说:“现在很多人担心匈奴中有人内通诸胡,不可不防。”
“嗯,匈奴数十万人,怀有贰心者必然不少。但这种话不要乱说,也不要当着匈奴人面说。我是护军,不仅要调解各军纠纷,还要安抚匈奴,不使生变。”
裴秀说着环视其他人:“可都听明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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