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胡谦输了,若是他输了,父兄可不会这么痛快认账。
胡谦忽视了弟弟的叹息,两人当即出小庭院,沿着走廊来到大院。
院内偏厅里,胡定端坐,面前矮桌上摆着曲颈大鹅油灯,油灯灯芯就在大鹅额头处燃烧。
“父亲。”
胡谦心虚,声音也微弱了许多,拱手见礼。
“坐近些说话。”
“喏。”
胡谦兄弟两个上前跪坐在矮桌前,就听胡定说:“文恭,你觉得赵阿季如何?”
“孩儿从未听说闻喜有这等人物,可谓是横空出世。”
胡谦稳定情绪,相对公允评价说:“纵然没有赵公,以赵阿季之英武,也是本郡雄豪。孩儿还是不解,为何此前籍籍无名,托身山野之间。以赵氏与裴氏的亲缘,以裴氏胸襟,又岂会加害?”
赵基武力再强又如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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