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巨光,老夫数次与这位赵中郎相处,此人倨傲异常,自负勇武,行举轻慢。待见到他时,切不可以乡老先贤自居,若是惹怒此人,去卑乘机煽动,一旦做下错事,可就无从挽救。”
杨琦多少清楚一些裴茂的事情,就怕这家伙为了彰显地位,去压制赵基。
若赵基处于失控边缘,那还能规劝一番,好言安抚;可去卑、匈奴人在侧,去卑怎么可能甘心将这么大一笔财富交给朝廷?
“敢问子奇公,卫氏所藏金钱大约多少?”
裴茂自然应下,实在是好奇,裴氏也就温饱略有储蓄盈余,他家是出了名的不蓄部曲,不兼并乡里。
哪怕白波军过境,贴着裴氏行军,也没有侵犯裴氏。
裴氏在乡里有清名,也穷,没必要去抢。
“不知,最少也在这么多。”
杨琦担心车夫听到,伸出手掌比划五指。
五千万?
裴茂皱眉,五千万有些配不上卫氏身价,卫氏在河东地位超然,又贴近盐池,几百年就攒下五千万,这得多看不起安邑盐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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