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卫士,赵敛翻身上马,从马鞍里抽出别着的马鞭瞧了瞧,憋着的怨气散了大半,点评:“倒是一匹好马。”
赵坚牵着缰绳在前走路,回头:“父亲,仲祖父是何心意?”
“他不满你兄弟二人。”
女婿当面,赵敛自然不会直说原因,就说:“仲父说阿季在前杀贼,你兄弟二人正当壮年,闻讯后不去安邑襄助阿季杀贼,却来这里侍奉他一个老朽之人,实属德行欠缺。”
老二赵垣对仕途什么的没有想法,也感受不到这句话的厉害。
赵坚神情僵硬,失神落魄起来:“父亲,仲祖父真这样说?”
“仲父虽没有这样明言,但我感觉得到。”
赵敛顿了顿,就问:“仲父还未拔营,你现在回去军前效力,也不算晚,如何?”
赵坚神情犹豫,想到家里的母亲、妻儿,只能割舍那份念想:“父亲,阿季招惹稷山盗,孩儿还是留在家中提防稷山盗。”
这可是稷山盗,裴虎低头不语,他也有老娘、妻儿要照顾,自己不可能去协助防守,更不可能带着亲友去防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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