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又将靴子脱下,丢的远远,抓一把土搓自己双手。
他朝杨琦这里走来,杨琦抬手捂着鼻子,询问赵基:“赵中郎,庄园内可有石灰?若有,遣人泼洒;若是没有,草木灰、黄土也可。”
“明公未免有些为难卑职。”
赵基离开牛车,歪头皱眉看密道口:“卑职顾虑吏士偷盗黄金毁坏密室,到时候可就解释不清了。只能用这种粗笨办法,昨夜卑职守在这里不敢轻离。若再派遣虎贲入内,金砖墙壁损毁,卑职如何自证清白?”
杨琦平静看着赵基,并不言语。
赵基反问:“恕卑职冒昧,不知朝廷欲如何处置?”
一名郎官抬手以袖遮住鼻子,怒声喝斥:“此朝廷大事,岂是中郎所能过问的?”
赵基看向这人,这人胆气雄壮,长袖遮住鼻梁以下,露出的双目满是义愤,就差将理直气壮、中气十足几个字写在额头。
赵基扭头看杨琦:“这便是明公的心里话?”
杨琦依旧静静注视赵基,不承认也不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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