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基应下,不理众人,就独自向密道入口附近的草堆走去。
昨夜这里睡过百余人,草堆铺的宽展。
他走到中间位置,盘腿而坐。
去卑紧随他而来,落座就问:“侍中就不怕杨氏?”
“我族兄四人殁于王事,弘农虎贲近乎死绝。”
赵基声音低微:“杨琦之子杨亮、杨光在家,杨彪之子杨修也在家,御史中丞杨众子嗣早亡。我本不在乎这些,这杨琦轻我,他眼中难道我要跪着迎奉他不成?”
发作脾气,就是感觉不到杨琦的尊重。
现在连基本的场面活都不肯做,难道指望自己三拜九叩供着对方,才能换对方一个笑脸,一个中上的评价?
就跟家里一样,本来自己就有外出闯荡的心思。
若家里跟自己商量一下,把事情说明白,尊重一下自己的选择权,给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,他也不会那样闹。
固然,家里给的马匹、铠甲价值不菲,老赵还跟胡班老爹那里说了好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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