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典没有正面回应,反问:“赵侍中如此询问,是何用意?”
“桓公,我问的是这钱究竟是不是河东三百年士民积蓄?桓公若是听不懂河东口音,我可以请裴尚书转述。”
赵基扭头去看裴茂,桓典呵呵做笑:“赵侍中口音不重,本官自然是能听明白的。这钱,自然是河东历代士民之积蓄,却为卫氏经营所得。如今卫氏犯罪,朝廷抄没,这自然是朝廷的钱。”
“你在赌我割舍不下?”
赵基起身,抬手解下颌下绶带,将貂蝉冠捧在手里仔细端详一番,忍不住呵呵做笑:“董卓不在了,反倒人模狗样狺狺狂吠。内不能纠正王允乱政,又不能诛除李郭乱臣。蛊惑天子东迁,弃三辅、弘农不顾,无数吏民枉死。与彼类为伍,我深感耻辱!”
说罢转身,将貂蝉冠扣在去卑头上,一把扯下身上官服揉成一团丢弃在地。
外围虎贲陆续起身,荚童当先拔出剑,一名名虎贲拔剑、抽刀。
匈奴义从则后退,去卑起身规劝,神情愁苦:“侍中切不可冲动啊!”
裴茂也快步到赵基身边,紧紧抓着他的手腕:“阿季,何至于此!你若率虎贲一走了之,将置天子于何地?将置元明公于何地?”
“伯父,这是河东的钱,就该用在河东!”
赵基指着桓典:“我会盯着尔等苍髯老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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