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。”
王邑捧着诏书,引着郡府诸曹属吏走出帷幕,问左右:“该当如何?”
郡吏们尽数沉默,卫氏、范氏在河东根深蒂固,谁都与他们有牵扯。
治的轻了,朝廷不满意,所有人都倒霉;治的重了,又怕引火烧身。
众人的沉默,让王邑有一种钝刀子割肉的无力感。
这种桎梏感将他包围,瞪目作色:“若再迟疑,朝廷调动虎贲行事,就非本郡所能周旋!”
闻言,一众郡吏还是神情愁苦。
众人目光去看功曹皮氏人岐茂,岐茂垂目不语,仿佛没有察觉。
于是众人目光又落到郡主簿安邑刘政脸上,刘政低着头不想招惹这个祸端。
王邑能感觉到身后钟繇的不满,当即主动询问:“元方乃宗室,今朝廷危难之际,何不直言?”
刘政欲哭无泪,面容沉肃对王邑长拜:“敢问明公,卫、范可是重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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