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福也跌落马下,失神走向儿子,刘政长舒一口气,一脸细汗。
这时候卫璜也颤巍巍下马,对刘政说:“莫让伯定见我尸首。”
“喏。”
刘政应下,卫璜拔剑在脖子处比划,剑长不便。
也就取出短匕,对着颈侧扎入划开,顿时血液喷涌,整个人晃了晃,直勾勾后翻栽倒,死的很透彻。
周围的卫氏子弟、亲族长者、部曲头目纷纷上前围着卫璜。
除了寥寥几个辈分大的外,余下都跪伏在地。
贼曹见此就扭头看几名郡兵,这些郡兵也怕,只能上前去割取卫璜首级。
河东地界,就目前来说,没人敢沾染卫氏、范氏父子的血。
谁沾了这血,为断绝隐患,就要追杀这两对父子的至亲。
割下的首级用一面旗帜裹了,卫氏几个族老也嘱咐子弟,将卫璜的尸体扶到马背上,绕路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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