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走向对方,右拳展开一巴掌狠狠抽在向安脸颊,一声脆响打的向安脖子一歪向后踉跄后退,被伙伴搀扶。
吕维揉了揉自己手腕:“某是郎官,你也是郎官,若不服,报告上官,交上官裁判!”
又对身边人说:“这人面瘦无肉,脸骨甚硬,如似利器,竟伤了阿爷的手。”
杨琦站起来,问:“吕郎中何故杀害朝廷郎官?”
“原来他真是郎官?”
吕维揉手腕,反问:“杨侍中难道不知大军宿营,夜禁森严?卑职不知他何故强闯河东骑士营垒,又不知夜禁口令,若是匈奴人早就杀了。再三询问,此人皆不能答,遂被斩首。”
说着朝身后拱拱手:“吕某奉赵侍中之令前来调查,是有人指使他闯禁扰乱大军休整,还是有别的缘由?”
另一个郎官原地拱手回答:“我等不知,还是吕郎中惊醒我等,才知他人不见了,或许是夜里出恭,迷路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,只是赵侍中断定此人有梦游夜行之病症,尔等身为同僚竟不能约束看管,险些惊动大军引发哗变,此罪不小!”
吕维指着这些郎官:“都跟我走,下葬此人!”
郎官们去看杨琦,杨琦凝声:“赵侍中何以断定孙侍郎有梦游夜行之病症?又如何能定列位郎官有约束不力之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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