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基观察董昭:“我一直想忙完军事后找机会与你喝酒,询问河北、中原之事。现在看来,关东形势比我预想的要恶劣。”
董昭只是饮酒,将空酒碗放下后说:“侍中门第浅薄,人望又低,恐难成事。”
“没有他们,没有你们,我与虎贲伙伴一样能成事,对此我坚信不疑。”
赵基情绪稳定,他的底线就是朝廷别给他搞事情,仅此而已。
看着沉思的董昭,赵基索性将半罐酒水推过去让他自己喝:“我来见你,就是想死心。刚从官舍过来,钟元常伪装伤势,我就如他所愿,敲断他胫骨,想来需要休养数月。这段时间里,我想他不会给我添乱。现在就担心你,你死了,我担心其他人,所以你还不能死。”
“死则死矣,侍中何必吓我?”
董昭抓着陶酒罐喝一口,又说:“河东人口十余万,如何能成事?”
“成事不在人多,若是人多,若遇争执,比人多不就行了?”
赵基见他偏转话题,就纠正过来:“我不会杀你,别人想杀你,我也不会阻拦。我宁愿你活着,看我如何建立一番事业。所以好好活着,或许我的头颅挂在城门处示众时,你还能观望两眼。”
董昭默然,只是饮酒,不多时将罐中残酒饮尽,就那么望着赵基。
赵基就问:“你选择像钟繇那样被我敲断胫骨,还是挖掉髌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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