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旁听,都被那些粗鄙、羞辱的言辞激怒,想要殴打、教训这些恶毒的老兵。
却见赵基不急着下车,颇有兴致观察练兵场面。
孙资就开口:“赵侍中,老卒如此羞辱凌虐营士,就不怕营士怒起杀人?”
“老卒尚且不怕,孙先生又怕什么?”
赵基语气平静:“彼此无仇无怨,这样打骂营士,严加操训,才能让营士存活。就目前来说,没有更好的办法。不像虎贲,自幼有父兄教导,应募前就研习武技训练体魄。虎步军士虽来自郡兵、宗贼,但平日疏忽训练,现在不过是补上他们欠缺的训练。”
赵基说着扭头看车边乘马的韩述:“记下来,教习月俸增为七百钱,每月另给谷两石。”
“喏。”
韩述应下,找人去给主管营务军资的张瓒说一声,张瓒是夜禁刚解开就出北门来投赵基的。
官舍就那么多些人,放火这种事情得罪的是所有人。
好在城内依旧有不满郎官的豪强,前几日这些郎官没少上门吃喝,被巴结,也没少享受人家妾室、婢女的伺候。
城中豪强也没办法,卫氏、范氏都被朝廷摁死了,下一步极有可能是他们。门第高的招待公卿,普通的就招待郎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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