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基笑了笑,握锤指着柳树皮包着的左腿:“说句真话,这腿真伤还是假伤?”
“是真伤,挫伤了髌骨腿筋,不是骨伤。”
钟繇双手撑着,勉强坐直解释说:“钟某清瘦,腿细。”
“朝廷危难,正值用人之际,你这点小伤就敷衍懈怠,这难道就是颍川四姓的忠君奉国之道?”
赵基问着,用锤捣了捣钟繇的左腿,隔着树皮测试出胫骨位置,说话间抬手一锤砸下。
“啊~!”
钟繇失声痛呼,想要起身逃跑,扯动左腿,更是疼的脱力,整个人瘫在榻上,右臂抬起指着赵基,虚声怒目:“你怎么敢如此!”
“如你所言,现在真断了,我帮你免了欺君之罪,还不谢我?”
赵基说笑间抬手又一锤,打断钟繇右腿胫骨,疼的钟繇身子抽搐,这一抽搐又晃动两腿,彻底疼晕过去了。
他的惨叫声引的十几名休息的郎官聚集过来,围在门外不敢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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