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彦见赵基言不由衷语气嘲讽,就问:“究竟是何事,令阿季与家中疏远?”
“这啊,当年住在中车里,邻居家院内种有两棵树,一颗是枣树,另一颗也是枣树。”
赵基说着抬头看又大又圆的月亮:“当时降雨天冷,亲戚来家中避雨,有人想吃枣,强迫我翻墙去摘,我不想不告而取。邻家之子是我伙伴,我不愿辜负他,于是成了不孝、忤逆之人。我又没错,凭什么低头认错?”
赵基回头看赵彦,声音无奈:“我改不了出身,却能决定与什么人做伙伴。”
赵彦听着抬手抚须,年幼时敢这么顶撞家里,现在手里抓着刀,又怎么会忍受朝廷的欺辱?
朝廷抓住痛脚,有理有据,或许还能让赵基屈服。
若是耍诈,无亲无故没有血缘、感情羁绊,赵基保准一刀将朝廷捅碎。
人老成精,他感觉赵基没有说实话,应该还有其他内情。
见赵基这样子也不好再问,就说:“汝父寄人篱下,这恐怕不是他的本愿。”
赵基只是点头,老赵的确看不上偷偷摸摸搞的这三瓜两枣。
无意再进行这个话题,赵基拱手道别,引着韩述阔步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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