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基一如既往平静,走近马匹伸手从柱子悬挂的豆袋里抓一把豆子丢到马槽:“父亲不该来安邑。”
“你招惹了稷山盗,不来闻喜、安邑,我一家又该往何处去?”
赵敛反问后,紧接着问:“今朝堂如何?”
什么父子、兄弟尽数封侯,各掌禁兵的权贵前例榜样已在他脑海中闪过。
虽然这些榜样的下场都不好,可这些榜样靠的是外戚执政,不像赵基。
赵基看着马儿舔槽中豆子,也不抬头:“按律,我与仲祖父各能萌子弟一人为郎,大哥、二哥俱能入朝为郎。我先要说明白,待军务齐整后,天子将亲征汾北匈奴。身为郎官,乃天子宿卫扈从,理应披坚执锐。如若殉国,不要怨我。”
“食君之禄,当效死力。”
赵敛平静回答,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委屈的,多少人想要为国家卖命,还没那个机会。
他不仅有嫡子三人,还有一堆庶子,孙儿也都能走路了。
就家族长远发展来说,与现在际遇来说,老大、老二若无长进,还真不如变成门阀上的勋章。
固然会伤心,可这比老死病榻,饿死在路边,被盗匪所杀来说,已是荣耀的死法,是死的其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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